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十一、2

十一、2

杨凡住院了,工作还得继续。侯真三人到了考古队的大帐篷,老洛已经把他要的材料都准备好了,一打牛皮纸的档案夹,为了方便查阅每一个里面都是古文字的拷贝版和和译文相结合的,还有一张单页的,就是之前提到还没有进行翻译的石板拓印般,侯真把这些资料都放在了一边,拿起了那张刚刚出土的石板拓印帖的副本,老洛不动声色,心里在暗骂这装蒜的小伙子。对于侯真来说,调查这个事件,只有同时出土的记载才最有用,其他只是一些旁支的情报而已。

侯真竟然开始读这帖上的文字,旁边的人有的在忙手头的工作,有的在为一天的沙漠生活而准备,听见他在读这帖,都停下了手里的工作。古文难简字、生僻字、通假字居多,还有很多已经无从查找其读音与意义的文字,在侯真口中却读的十分流畅,平平仄仄,朗朗上口,就像看书读报一样。“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?”老洛不仅有些惊奇了,他在拿到这帖子的时候,里面有两个字是他根本不认识的,翻阅了所有手头的资料都没有结果。本来想要等清华那边发来译文再做进一步研究的,几十年的老考古都不认识,这年轻人怎么……

语毕,侯真拿着这页纸开始思索和推敲了:“看来当时楼兰已经决定迁移,迁移的理由也不仅仅是罗布泊河水改道的问题。”

周围有人在小声议论:“这家伙什么参考资料都没有,这就准备推敲了?”

“是啊,起码先翻译了吧。”

“能读成这样的,我今天真是开眼界了。”参加这次考古的考古队员们都是老手,看着眼前的“奇人”也不禁赞叹。

“当时就能勘测河流改道,楼兰人真的很厉害啊。”殷璃对楼兰的勘测能力表示称赞。

“河流是孕育文明的重要发源地,无论是两河流域(幼发拉底河、底格里斯河)还是尼罗河、黄河,甚至亚马逊河,都是造就了重要的文明,河流改道对其影响非常大,尤其是沙漠中的绿洲之国,所以很早以前人们就很注重这方面了,包括汉朝时就已经开始兴修水利,而夏之前就有治水的先例,非沙漠地区都是如此,更不必说这里了。”老洛给殷璃做了个解释。

“只不过按这上面的记录,他们要搬去地势更高的地方?这是为什么?地势低的地方更适合存积水,为什么要这样呢,还是举国迁移。”候着嘀咕着。

老洛可把眼睛瞪圆了:“你说什么!?”如果按照他的说法,那楼兰文明又将有新的方向,虽然有楼兰迁移的说法,但也应该是向水源方向,而不是地势更高的地方,现在老洛更愿意相信这什么资料都没有的年轻人是在虚张声势,信口雌黄,否则考古史就真的要颤动一下了。

“等等,这个字还有一个解释,‘上’不一定是地势。”一位一直站在一旁白沙遮面的美丽女子说了话:“据说当时因河流改道已经开始走向没落,而恰巧此时又出现了战争。”

“你是说战争吗?”侯真看来一下画心,又开始思考。

“战争使楼兰消失的观点还是有的,这个女人估计也只是顺着猜而已。不对,那个字除了地势高还有别的意思?我怎么不知道?”老洛听到新的解释方式不由精神集中了,一种出于职业的预感提醒他,今天要有新的发现了,也不由惊异,这老钱找的到底是什么人,年纪都不大,怎么感觉比他更了解这些古文和历史,还有就是这女人刚刚用的词是‘据说’当时河流改道,而不是‘据考证。

“西汉时期与楼兰发生过战事,但我觉得战争导致楼兰消失的可能性完全没有。”

“这小伙子怎么敢这么肯定的否定,我们现在说到这都只是用‘应该’、‘大概’这些词汇。”老洛一直在心里犯嘀咕。

“楼兰在公元五世纪后消失了,而唐朝在六世纪建立,期间唐玄奘西行,路过楼兰之时的所见,口述后并做了记录,描写楼兰为‘城郭岿然,人烟断绝。’如果是战争毁灭了楼兰,两个世纪的时间怎会如此?”

两人开始用各种描写楼兰古卷、奇谈和一些口口相传的东西来回推敲,其间不乏直接说起了文言文。一开始考古队员们听的津津有味,后来都傻了,只有老洛能勉强插几句,协助分析,到了最后就连他都开始冒汗了,与其说是他们的知识量太大,感觉更像是有些事情是亲身经历、亲眼所见、亲耳所闻。那些他们难以解释的文言文,对这两个年轻人来说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简单。

“那这里的‘上’应该指的不是地势,而是更高的生活品质。”画心说。

“是,古代人由于这里是一片绿洲在此定居,且把这里建设成了城郭之国,而到了这一代,罗布泊改道,严酷的自然环境已经让他们难以生存,然后决定离开沙漠过更‘上’品质的生活,长时间对其他地方的熟悉,加上与汉的征战,让他们认识到了能够生存的地方不只是这一片沙漠,还有更好的地方。”

“那这里的解释是不是可以解释为不是全部的楼兰人都迁移了,而是全部的楼兰人做的决定,就像是全国人民代表大会一样。”画心大胆的提出了新的解释。

“嗯,这个很有参考价值,当时应该是分批进行了迁徙,向……中部?”侯真的口气有些质疑。

“当时楼兰和匈奴的关系更好,为什么不是靠向他们呢。”

“和匈奴的关系只是被迫而已,如果我是鄯朱那或者安末深盘,我都不会做这样的选择,我要过更‘上’品质的生活,而不是让人民战争。”

已经迷迷糊糊的老洛,听见了两个楼兰末代国王的名字才算是被拉回来了,慢慢梳理了他们的对话,才发现有很多东西和他们没看的那些资料,就是那些考古队的内部资料是不谋而合的,还有不少更是他们考古队都没有发现,甚至不曾去想也不敢去想的。

“这上面说明了一些情况,问题这是从哪挖掘的?老洛?”看他还在发呆,侯真又叫了他一声。

“呃,哦,这是我们发现尸体的地方,手里抱着的。”

“那就是说是盗墓者挖出来的了,能带我过去看看吗?”

“好的,只是现在已经到中午了,我们是不是该先吃饭呢?”

“哦,不好意思,没有注意,我们先吃饭休息吧,下午再去现场。”

老洛虽然佩服侯真的工作能力,可这样不爱惜身体还是让他不敢苟同,太阳烤的沙漠如同灼烧的铁板,打一颗鸡蛋就能在沙子上煎熟,考古队一行人已经到了罗布泊的西北角,楼兰古城遗址,准确的说是一处新的遗址,这处遗址是发现两名可疑干尸时发现的,以前从没有发现这个遗址。一个二百平米左右的坑,深五米,各种构建筑顶端的轮廓已经被挖掘出来,考古队员还在一点点的继续进行挖掘、拍照、记录,侯真也开始仔细查看周围的一切。

“老洛,我想我们不能再继续挖掘了。”

“怎么回事?”

“这里风化的非常严重,如果再继续挖掘恐怕这片遗迹就都要毁了。”

老洛一筹莫展,不得不下令停止挖掘,由于外行人的胡乱挖掘,造成了错误的开头,考古队也是在这烂摊子的基础上进行考古的,中间遇到了很多的障碍,虽然都坚持了下来,老洛冥冥之中也有感觉,这次的挖掘会以失败告终,此时就应验了。

“这片遗址与之前挖掘的楼兰古城遗址有一段距离。”侯真看着地图。

“是啊,虽然建筑风格一致,但在细节上与之前所看到的遗址相比,已经有了很大的进步。”侯真听着老洛的解释翻阅资料照片,和现场挖掘的遗迹做对比。

“没错,据我们估计应该是在楼兰古城建成后至少两个世纪才建成的这里,可是之前为什么没有被发现过,这才是问题。”老洛提出了质疑。

“怎么讲?”

“楼兰遗址是1900年发现的,1905年、1906年,这两年中又有美英探险队来此,1908-1911年间日本探险队也两次到访此地,之后经历了文革,一切的科研考古都停止了,在文革之后大小探险、考古、旅游,甚至是盗墓不计其数,这些地方早就是人们调查的范围了,可只有近期才被发现,这不是很奇怪吗?”

“的确如此,如果单单说是人们没有发现,这也太牵强了。”侯真仔细看这遗迹,希望能从里面看出点什么来,最后依然无果,老洛已经离开,画心在剧烈的阳光下难以坚持,和殷璃回帐篷休息,最后侯真也终于忍受不住这没有结果的努力,决定放弃,回帐篷做休整。

“发现什么了吗?”画心问他,侯真摇摇头。

“我觉得我们没有发现是因为我们看到的只是露出沙子的部分,明明被掩埋的才是大部分,我们缺少的太多,当然不会有发现了。”

“那你是说我们应该遁入地下?”

“正是如此。”

“等等,心姐,你们要下去?脱离肉身,下去?”

“对,所以要留你自己……”

“我也要去!”

“开玩笑,你要灵魂出窍才能跟我们去的。否则要想往地下钻那是不可能的。”画心提出困难,想要阻止她。

“我明白,殷家的离魂符还是能做到的。”

“要想灵魂出窍必须有绝对信赖的人给你护法,即使如此也是非常危险的,我们都走了,你的肉身扔在这里……谁给你护法啊,快算了吧。”看她真要如此铤而走险侯真也着急了,毕竟她跟去不是必要的。

“我们不是有个大闲人正躺着呢嘛!而且所谓的护法其实也只是看守身体不出现意外而已,他还是能干的。”殷璃已经决定了要跟去,怎么劝也没用了。

已到黄昏,侯真开车到了罗布泊县医院,将事情向杨凡详细说明了,杨凡没有阻止,换上了衣服跟他回到了考古队,和考古队简单的打了招呼,又向医生道谢,回到帐篷。

“这么就回来了,行吗?”画心看他比之前精神多了,只是脸色还很难看。

“还行,只是给她看守身体,你们放心去吧,我现在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。”

殷璃布了一个符阵,把睡袋放在上面钻了进去,外人看来就像是在睡觉,然后启动符阵,微弱的蓝光后灵魂慢慢想上漂浮真的离开了肉体,画心也摇身灵体化,只留下一张皮囊。

“好了,我们走,杨凡,自己多加小心,如果不舒服就叫考古队。”

“侯哥,你还没有灵体化呢。”殷璃说。

侯真脸上稍纵即逝的一丝轻蔑微笑:“上天入地而已,何须那么麻烦。”杨凡和画心当然是心知肚明,只是没有说。殷璃看他们不想要解释的样子,也就知趣的没有追问。

三人站在遗址上,画心和候着呢拉着殷璃的手,殷璃不知这实体的侯真是如何抓住他灵体化的手,既然能这样必定不简单,三人遁入地下。

“这地方非比寻常呢。”侯真这么说是因为他们到这沙漠之下完全是另一番的景象,就像是灵体化完整的楼兰古建筑,完整的街道毫无破损,好像前一刻这里还是繁华热闹一般。

“当然非比寻常呢,你看我们。”画心和殷璃竟然身着楼兰服饰,画心身着淡粉色露肩罗裙,紫带束腰,纯金的首饰和头饰装饰的恰到好处,更显美丽,就像公主一般。殷璃一身橙色丝绸服饰腰系白色丝带,外穿一件白色丝绸长袍,腰间节、铃、珠、佩的装饰,将小巧的殷璃装点的玲珑可人。

“呵,既然如此,那我也……”语罢,侯真也摇身一变,一身黑装,一件紫色外袍玉带束腰,腰间吊剑,英姿飒爽,完全不输两美女,殷璃也赞叹其变化能力。

黄沙的街道,由于是在地下,故无风,显得祥和又宁静,他们就置身在这偌大的楼兰古城中,三人分开探查究竟,侯真俯下身子,抓起一把黄沙,慢慢洒向地面,感觉无数的故事都融入在其中,有喜悦、悲伤、欢乐、忧愁,几百年的故事如同雾中剪影,仿佛能看见,又看不清。

在一所大宅子前画心停住了脚步,一曲古琴飘来,未曾听过的音律,里面是悲伤的纠缠和寂寞的故事,一瞬间吸引了画心,寻音而去,一名白衣男子正在抚琴,纤细的手指,柔顺的长发,如同女子一般,琴声瑟瑟,专注其中。画心行路无声,不敢惊扰了这旋律,琴声而转,音调开始变的诡异,听起来不是之前那么舒服,可其中的神秘感更是让她想听下去,想要揭示其中的秘密,慢慢琴声变缓,好像在公开之前谜题的答案,舒缓而悠扬。画心第一次倾听番邦之曲,从来不知道竟是如此,但还是被吸引了,直至完结。

男子微微抬头:“小姐何人,听琴不语,献丑了……”当他的眼睛聚焦于画心之时,一脸愕然,完全说不出话了,抚琴的手开始颤抖,眼睛紧紧的盯着无法离开。

“失礼了……”

“岚?岚……岚!”他急促的喘气,苍白的脸上微有红润:“真的是岚。”慌忙站起身来,古琴掉落也浑然不知,急忙以笑脸相迎。

“岚!真的是你。”

男子跨出几步来到画心身边伸手要去抓她,画心连忙缩回手来:“你是何人,还有……我不是你说的岚。”

“……哈……呃……是啊……我已经死了,这么可能……这么可能是……是岚。”男子的喜悦瞬间暗淡了。

殷璃走了一个小时,没有看见任何的线索,闻琴声,看见一所大宅,进去后看见画心在抚琴,而旁边坐一白衣男子,正要上去打招呼,被人一把捂住了嘴,慌乱中抬起头,是侯真。他把食指竖在嘴前,示意殷璃安静。

“呵呵,那丫头怎么可能抚得如此好琴。”男子一脸的落寞。

“岚是什么人。”

“她,是我的……一个丫头。”男子淡然曰。

画心明白,如果只是一个丫头他不可能会是那样神态,没有追问,而是又扶一曲。

也许是琴声引起了共鸣,也许只是他太久没有与人交谈,在淡淡的琴声中他讲述着他和岚的故事:“岚,是一个中原女孩儿,自幼被掳来做婢女,是个很笨的婢女,虽然如此,却是一个善良、温柔、体贴的孩子。”言语中的思念任谁也能听的出来。

“那时候我只有九岁,我身体太瘦弱,父王怕我长不大就会夭折,让师傅带我练武,每日只有打完了拳法套路,师傅满意了才能出园子。一日师傅喝醉了,没有来唤我,我就一直在园子里,师傅的园子没有人敢进来,到了正午饭时,还是没有人来,即使有下人在院外看见了,也不敢进来,又或者是懒的来管我,作为身体瘦弱的幼子,在众人眼中就是废物,这时,一个小姑娘,当时只有六岁,算不上是婢女的她,悄悄从园子的狗洞爬进来给我送吃的。”说着苦笑着:“那是我这辈子吃过最难吃的食物,从来不知道下人们竟然只是吃这些。”说着长长的出了一口气:“可也正是这吃食,是她的饭,我吃了,生气了,抱怨了,她……没得吃了。就是这样,我们认识了……”

“那年我十三岁,身体也逐渐强壮,用不到那样练武了,相比武功,我更喜欢看书,抚琴还有服装和建筑,父王由着我的性子给我请了专门的老师,我让岚做我的贴身婢女,可那时的她根本不知道我是谁,以为只是一个高官的子弟,或者是个在学习裁缝的少年。每天我都要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,从那之后再也没有让她吃过那种难吃的食物;闲来无事就教她抚琴,这个笨蛋,怎么也学不会;我会经常会捉弄她,感觉很有意思,看着她笨笨的样子,真的很开心,成了我每天的乐趣所在;我们有时候吵嘴,这么多婢女里,她是唯一敢和我顶嘴的……”男子脸上露出了幸福的表情,讲述着他这辈子最幸福的童年时光,画心则一曲接着一曲,曲声柔和悠扬,简直就是最好的聆听者。

“那年,我十六岁……大婚。”男子语气平淡,没有喜悦:“她为我穿戴好了盛装,可我却一点也不高兴,要娶一个根本没有见过的狗屁国郡主,喜庆的送亲队伍来到门前,彩车内的女子非常美丽,引来众人的赞叹,可我……毫无兴趣,当时我还不知道,原来一个人的心真的很小,喜欢上了一个人,就无法再装下另一个人……”

“那年我二十岁,虽然不问政事但论到国内建设,兄长们,甚至就连父王都要来找我,有时候我会带着人去兴修建筑,勘测河道,最长的时候一个月也不会府里,那时候真的很忙,计划迁国,可反对的意见也非常多,不管是去哪,我们都要从新建立自己的国家,改变服饰与当地相适应,当我回府的时候却发现岚不在了,原来是这个笨丫头在收拾房屋的时候打碎了我妻子娘家陪嫁的玉盏,被抽了五十鞭子,关在了柴房了,已经饿了她两天了,说是要将她活活饿死。”男子面带忧伤,画心的琴曲已经是随性而奏了,伴随着男子的讲述,她的琴声也略显悲伤。

“我不顾一切的冲进了柴房,看见她遍体鳞伤,每一处伤都刺痛着我的心,提剑,杀妻!”至此画心停止了抚琴,静静的听着他的讲述。

“我把她抱到了我的床上,请来了楼兰最好的大夫,给她治伤,每天亲自喂她吃饭,我再也不会离开她了,再也不会让她受到半点伤害,心里默默的发誓……很快,杀妻之事被传到了父王那里,由于现在正在筹备举国迁移的大计,父王与兄长们尽力保护我,当时我们很庆幸,没有被发现……”

“那年我二十一岁,娶岚做填房的事情被父王否决了,悬殊的身份让我们无法以夫妻的身份在一起,可我们彼此也再也没有分开过,直到战争来临。”男子见画心停止了琴声,没有说什么,走到池塘边用手指滑动着里面的水。“由于河流改道,楼兰已经失去了作为沙漠中的绿洲、客旅的驿站这样的地位,国内财政已经开始危机,财物基本都是靠法器变化而来作为供给,没有不透风的墙,我杀妻的事情也在此时泄露了出去,她父母之国联合了周围的两个国家要踏平楼兰,更让国内雪上加霜。”

“法器?”画心第一次开口插话。

“是一个台子,靠一颗玉石提供法力来施法的,先人留下来的法器。可以把一个东西变成两个,完全一样的,以前我们都是用来变化财物的,后来也有用来变化水。而在战时有人提出了用这法器来……”男子表情复杂,阴晴不定。

“人?”

男子点头:“没有想到的是,竟然能成功。变化来的人说他们是一个时辰之前还在这里的,也就是说他们是从一个时辰之后来的,具体我也不明白了,只是他们来了,解决了战争问题,但同时也掉下来了三个没有见过,穿着怪异的人。”

“怪异?”

“他们内外穿的衣服都是上下是分开的,都背着……超大行囊,他们叫拿东西做旅行包。而且有一个人鼻子上架了两个圈,说话也经常说一些稀奇古怪的。”

画心突然想到,可能这三个人就是盗墓人,挖掘出的楼兰现代人。

“他们帮助我们解决了很多问题,包括迁国的问题,也提出了我们从来没有想过的决策方式——由全部的国民来决定,他们管这叫“民主”,少数服从多数,这样就避免了很多分歧。他们还提出建设这座新城,一开始我们认为是在浪费时间、材料和人力,毕竟都要迁移了,可后来才知道建设也解决了国民的很多问题,包裹迁国前人民思想的转变,这座城就像是……按他们的话叫做‘过度’。”

“你就是这座城的城主了。”

“姑娘果然聪明。迁国需要的财物、食品和水非常多,单单靠那法器根本不够用,怪人中的一个提出了大胆的想法,说是要试一试用法器施法变化出一个自身。他们说有灵魂的人都能变化的来,用法器做法器应该也行,结果我们真的……又成功了。”男子带画心到了一个房子的大门前,打开铁门,里面是一堆石料的废墟和一块不规则的绿色玉石。脚步声引起了男子的注意,转头,一个身着黑衣紫袍的男人和一个白衣少女慢步而来。

“画心,我们要回去了,殷璃离开身体太久了。”

楼兰2

(楼兰:楼兰在历史上是丝绸之路上的一个枢纽,中西方贸易的一个重要中心。司马迁在《史记》中曾记载:“楼兰,姑师邑有城郭,临盐泽。”西汉时,楼兰的人口总共有1万4千多人,建筑种类繁多。匈奴势力强大时楼兰受其所控,杀汉使,掳商队,汉武帝发兵破之。东晋后,中原群雄割据,混战不休,无暇顾西域,楼兰逐渐与中原失去联系。

李白的《塞下曲》和王昌龄的《从军行》中虽有提到楼兰,有解释为国家,另解释为此“楼兰”为地域,国家以不复存在,此时楼兰已经消失了。

1900年3月,著名瑞典探险家斯文赫定带领一支探险队到新疆探险,才再次解开了了楼兰神秘面纱的一角。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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